大宁是个吞刀小能手

最喜欢虐梗吞刀

多肉爱情故事

饼四永远是我的白月光..短小+流水账 这只是两个和他们同名同姓的人的故事 全文和多肉没啥大关联甚至有些牵强 第三人称预警

以及 多肉这里指的是植物 不是别的什么虎狼之词





「上」





“咚咚!”



我顶着鸡窝头,趿拉着一双棉拖,敲了敲对门的门。



我叫路仁佳,刚刚搬到这个房子里不到十天,是个刚毕业没多久的大学生。对门住着一对相声演员,说是怪有名气的,我不听相声倒也不了解,只是瞅着这俩人还挺好的,没什么架子,心里琢磨着估计也没火成啥样,不然也不至于和我这种穷小子住对门。对门这俩要说也是奇葩,天天搁在一块斗嘴互相挤兑,不知道的还以为俩人多大仇,可要是哪天真没见着对方吧,嘴里还总念叨着,巴不得那人早点回来好损他。



刚我正趴在床上写简历,就听见对门叮呤咣啷一顿响,想着别是这俩兄弟干仗打起来了,我一个猛子下了床,衣服都没换邋里邋遢地去敲对门。



三分钟过去了,没有人来开门。



四分钟,五分钟,十分钟,二十分钟。依旧没有人开门。



我摁了下突突跳的太阳穴,耐着性子又敲了一遍门。



屋里脚步声哒哒哒的,没过一会门开了,曹鹤阳戴着大框黑眼镜,脑门上顶着毛茸茸的眼罩,一身小恐龙睡衣,揉着眼睛问了句,“怎么了?什么事?”



我探了下头瞅了一眼屋里,没看着人,“烧老师呢?没在里头?”



曹鹤阳明显是睡懵了,头顶立着一缕呆毛,想了一会才回答,“在呢,阳台浇花呢。”



我看着曹鹤阳的眼睛,在他反光的镜片上看到了面色苍白的自己,脸上立着两个半拉鸡蛋大的黑眼圈,心里寻思着这阵子可把自己折腾坏了,哪天有时间怎么说也得弄个外快。



“四爷您还睡得着呢?没听见屋里叮呤咣啷的吗?”



“嗨,烧饼他手脚不利落,碰掉一花盆。”曹鹤阳冲我笑笑。



我也没好意思再开口,扭身往家里走,本来是想着问问没打起来吧,一看人家睡得好好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到了屋里躺在床上,寻思着曹老师那两句话,越想越不对劲。刚刚那叮呤咣啷的声得有好一阵,合着烧老师先是在阳台浇花,又吭哧吭哧地砸花盆。这嘴皮子溜的人手脚都不好是咋的?一连着砸十几个花盆?



这叫什么事啊?



没过一阵又听见门口有人敲门,开门一瞧是就是刚刚砸花盆那厮。



他穿一身黑色运动服,刘海贴在额头上,怀里夹着俩多肉,右手还捧着一棵多肉,根须上还裹着一大团土,蹭的男人一身土渣。



我看着他就这么站在我面前,也不急着开口,就嘿嘿嘿乐。我侧身让门,他抱着多肉大咧咧地进来。



“烧老师?”我给他倒了一杯温开水,想要递给他。



他把多肉放在两腿之间兜着,伸手接水。



“小路啊,”他低头喝了口水,“你工作还没着落呢吧?”



我心想这什么意思啊,哪壶不开提哪壶,却也点头应了声是。



“今儿晚上我雇你一宿......”



听得我心里头咯噔一声,这位爷要干嘛呀这是,给我上门送外快是怎么着?我憋足了气等下句。



“帮哥一忙,成不成?”烧饼把他手里的三棵多肉都放在桌子上。俩大的一小的,摆在中间的那盆小得可怜,跟吉祥三宝似的。



我瞅着他并不十分大的眼睛,想要从里面瞧出些什么来,最后还是没看出个所以然,又看了眼桌上三盆滑稽的小多肉,应了一句行。



烧饼乐了,趴在我耳朵边叽里咕噜地说话。




「下」



晚八点。



台上的烧饼曹鹤阳都穿着粉红色的大褂,台下乌泱乌泱地坐了几百号人,我压低了鸭舌帽,确认曹鹤阳没有发现我,搂着上午烧老师送过来的三盆多肉猫腰坐在第一排。



主持人报完幕烧饼俩人就出来了,站在上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扯了半天也没入活,今儿晚上是一出窦公训女,时长可不短,再这么下去可就得罚钱了。



曹鹤阳抹了一把脑门的汗,屋里是真热。



侧头瞅了眼身边这孙子,心想着怎么今儿犯了浑。



台下有人起哄说要退票,曹鹤阳就站在那笑,等着烧饼来段俏皮话缓解下氛围,然后正儿八经入活。



烧饼没动弹,看了眼在那傻乐的曹鹤阳转头给我使了个眼色。



“小四我包你!”我扯着脖子喊,手里搂着三棵多肉。旁边的小姑娘笑得咯咯的,我伸手把多肉递到台上,四爷瞅着多肉一阵阵犯楞。



烧饼冲我嚷,“包他还轮不着你!”



又举起花盆,问他,“你要选哪个?”



曹鹤阳没应他,越瞅着这多肉越眼熟,突然想起这仨小玩意怎么看怎么像自己刚跟烧饼住一块的时候买的那三盆,俩人老开玩笑说这就是咱俩加上一儿子,明明昨个还让烧饼打碎了花盆,今儿怎么又好好的了。



“选哪个呀?”烧饼笑得变成眯缝眼。



曹鹤阳扭头跟观众解释,这就是我家里的多肉,也不知道他怎么就托人捣鼓出来给弄这来了,我也没明白他今儿这是要干嘛。



他伸手拈起中间那一棵,小玩意绿乎的招人稀罕,定睛一瞧花盆底下放着一四四方方黑绒小盒。



手指有些颤抖地拿出来,慢慢悠悠地打开,戒指在灯下反着光,估摸着尺寸套在无名指上刚好合适,心里一下子全都明白了。



眼镜有点雾气,看不清东西,对面人眯着眼的笑脸却好像刻在心里头了。



底下看得一愣,也一下子反应过来,合着今儿赶上一求婚现场?



烧饼张嘴了,“你咋自己戴上了!”



曹鹤阳哦了一声,作势要拿下来,烧饼摁住他,又笑。



“那反正戴上就不许拿下来。”



曹鹤阳又抹了抹脑门的汗珠,觉得这下一点都不热了,浑身清爽。他嘿嘿一笑,搂着烧饼摁住他的手,冲底下喊了句,“今儿给您来一段窦公训女!”



烧饼在一旁做乖巧状点头,牙和曹鹤阳手上的戒指一块发光。



后来的后来,我问烧饼,你藏戒指就藏戒指,为啥要摔花盆啊?



他故作深沉,我那天藏戒指差点让他发现,手一哆嗦就掉地上了。



那你怎么知道他一定会选中间那盆呢?



烧饼说,我不知道他要选哪个啊,所以那三盆里其实都有戒指。



我寻思这人也太有钱了,又问,那仨戒指你俩人也戴不过来呀。



烧饼说你这人傻,我一个,小四一个,还有我俩那儿子呢!



我也不知道他说的儿子指的是不是那盆多肉,反正就知道我之前算是寻思错了,这俩人是真红啊,太有钱了。



于是我又开始顶着黑眼圈没日没夜地找工作。某一天风和日丽的下午,我听着对门叮呤咣啷的声,又呱哒呱哒地穿着拖鞋去敲门,心想着这俩要搞装修啊一天天的,也不消停。



过了好长一阵烧饼开了门,嘿嘿冲我乐,“小路啊,什么事。”



我看了看他脖子上红不留丢的斑斑点点,耳朵根腾地充了血,扭头就往屋里走。



边走边想着,这俩太不是人了,凭啥人家又有钱又有对象,我就只有一个成天趿拉拖鞋敲对门的闲心!








End..写出来跟屎一样..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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